蝶恋花

蝴蝶,斑烂绚丽,可以说是动物中最美丽之物。
    鲜花,千红万紫,可以说是场物中最美丽之物。
    蝴蝶最爱鲜花,几乎放日在花丛中徘徊,因此,诗人墨客,多以“蝶恋花”作为歌咏的对象,以抒发他们对爱情的向往。
    其中最有名的故事当然首推“梁山伯与祝英台”了。
    二人殉情之後,化为美丽的蝴蝶,长相厮守,真是羡煞人间多少男女。
    今天我们介绍给各位的,同样是一个“蝶恋花”的故事,但是,这故事却是那麽┅胡蝶,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。人如其名,胡蝶长得的确千娇百媚,人见人爱。
    但是,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,同时却有一份可怕的嗜好,吃人!
    人吃人,在中国古代,也不是没有发生过,史书上多有记载。
    非洲的食人族直到现在还在吃人,也不足为奇。
    但是,胡蝶的吃人,跟古今中外的吃人族都完全不同∶她不是随便乱吃的,就好像我们上餐馆一样,要挑选菜谱一样,胡蝶也要挑选被吃的人。
    她要吃的人首先必须是男人,而且必须是年轻力壮的男人。
    挑选到这样的男人之後,她也不是乱啃乱吃,就像我们吃猪肉一样,会挑选猪腿、排骨或猪肝等等自己喜欲的部位。
    胡蝶对男人也有她喜爱的部位┅你猜是哪那部位呢?
    她只吃男人的肉棍!
    隋唐时代,苗疆部落,原始森林。
    一队长途贩运私盐的马帮,进入了不见天日的苗强森林。
    时间只是下午,可是,森林中已经很难看到阳光。
    森林中阴风阵阵,“嗖嗖”的风声令人不寒而栗。
    由於长年没有阳光照射,树木的落叶掉在地上,积厚、腐烂,发出可怕的臭气,令人闻之欲呕。
    马帮中的私盐贩子们个个部有些变色,密林中传来阵阵怪鸟“嗦嗦”的叫声,简直就像魔鬼在嘶叫┅长满青苔的树木上,缠着可怕的毒蛇,只要吸一口就会七孔流血而死┅在盐贩马帮中,有三兄弟,他们都姓花。
    古书上没有记载他们的名字,我们就以花老大、花老二、花老三来称呼他们。
    花老大正是这队马帮的首领,长得虎背熊腰,络腮胡子,一身武功已臻化境。
    俗语说艺高人胆大,花老大俱的是天不怕地不怕,押运私盐走南闯北,又要对付官府的缉浦,又要对付绿林大盗的偷袭,他总是气定神闲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凭着一身功夫,次次化险为夷。
    这样一个英雄,自然不把蛮荒森林的艰险放在眼中,他担心的只是马背上的私盐不要出了差错而已。
    花老二,跟他的大哥就完全不同了。
    他是马帮中的医生。长途贩运私坚,人数不能太多,一个要顶十个用,所以随队的郎中便十分重要。
    一趟路程从成都走到暹逻,足足要走三个月,一路上为了逃避官府缉私,走的都是人迹罕至的山路、森林,因此也特别容易泄病。
    幸亏花老二的医术跟老大的武功一样出神入化,针灸推拿按摩气功点穴,几乎是外科内科全能,每当马帮中有人伤病,他总是手到回春,人称神神。
    花老三,跟他的大哥、二哥也完全不同。
    他甚麽也不会,甚麽也不懂,他是一个秀才。
    当然啦,秀才嘛,饱读诗书,甚麽孔子孟子,四书五经可以倒背如流,说他甚麽也不懂,似乎太过份了。
    但是,在一队贩卖私盐的马帮中,秀才真的有甚麽用呢?手无缚鸡之力,甚麽忙也帮不上,真的是废人一个。
    既然秀才没用,为甚麽还要让他参加马帮呢?
    说来也巧,花老三长年在成都读书,一事无成,经过友人推荐,决定到暹逻去试试运气,因此也跟随哥哥们的马帮一起行进。
    反正他是首领的弟弟,谁也不敢多说话。
    森林中长满了古怪的场物,花老三从来没出门,顿时被这些奇花异草吸引住了,他经常离开马帮,到处采集鲜花,玩得不亦乐乎,使得花老大连连摇头叹息。
    这一天,花老三趁着马帮在林中休息做饭的时侯,自己又去采集鲜花标本。
    不知不觉,走入了一条清澈的溪流边,看到一位少女正在洗澡。
    少女全身一丝不挂,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,更加衬托出她皮肤的洁白。
    少女全身散发出一般原始的狂野气息,跟城市中的女性完全不同。
    秀才完全看呆了。虽然孔老夫子曾经教训过∶“非礼勿视”,但秀才却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。
    青春的年龄把少女蕴藏着的美表现出来,像花儿一般,蕾苞儿半放,花瓣微展的时後,自然有一种可爱的姿态和色泽,叫人家看着神往。
    她的美可以说在於匀称,面部、肢体,都有美丽的线条,又匀称,又苗条。
    饱满而健康的胸脯挺起,随着她洗澡的动作,微微颤动着。
    白玉般的脸蛋儿泛着天然的轻微的红晕,衬着一头柔软的深黑的头发,格外鲜明。
    她的鼻子和嘴都是端正而又小巧的,好看得令人惊叹。
    她的细长的眼睛是那样天真那样纯洁┅花秀才完全看呆了。
    古代的女子,从来都是用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将自己密密实实包包来。
    秀才平日在城市里见到的女人,都是如此。
    现在突然看见一个活生生的肉体,他的全副神经都经不起这个强烈的冲击┅全身的血液顿时加快了流通的速度,心脏也剧烈地“砰砰”跳动┅少女灵巧地洗着自己的胴体,胸脯、小腹、大腿,还有那撮黑黑的毛┅秀才的眼珠瞪得更圆了,身上的某个部位立刻膨胀了好几倍!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充斥全身┅在这刹那间,他想犯罪!
    僭伏在体内的人的兽性本质,被少女的胴体撩动了。
    秀才只觉嘴唇乾燥,呼吸短促┅少女缓缓地洗着,她的手停留在白玉般的山峰上┅十个手指像十个游客,流连忘返┅它们饱览双峰,尽情地游览,尽情地践踏┅少女仰着头,闭起眼睛,慢慢享受着┅她的脸颊泛超一阵阵的红晕┅秀才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这样做。
    他当然不明白少女为甚麽会这样做。
    但是,在潜意识里,他却感受到这个动作是一种挑逗┅“噗通”一声,水花四溅!
    原来,花老三只顾偷看少女,没有注意脚下,一脚踩到松散的土石,整个人摔入溪流中!
    溪流不深,花老三手忙脚乱,吃了几口水,溪底全是鹅卵石,他又不会游水,心中慌张,怎麽也站不起来。
    少女笑得花枝乱颤,走上前来,伸手抓住秀才的衣领,用力一扯,帮助他站稳了。
    “多┅多谢姑娘相救之恩。”秀才喘息稍定,双手一揖,正要感谢少女,突然愣住了少女站在他的面前,距离很近。
    少女的一肌一容,全都清晰地暴露在他面前┅“姑娘,对不起,对不起,”秀才急忙闭上眼睛∶“请你穿上衣服。”
    少女嘻嘻笑着∶“这位大哥,我正在洗澡,你叫我穿上衣服,怎麽洗呢?”
    “那我赶快走,”秀才闭着眼睛,慌忙要走上岸去。可是走了两步,一脚踩空,整个人又摔倒在水中。
    这一跌,他整个人跌倒在少女的双腿之中,在水底睁眼一看,少女的两条大腿左右分开,正好跨在他的头上方。
    一个红红的仙人洞┅一撮黑黑的毛草┅近在眼前,举手可及。
    秀才在水中看呆了!如果不是呼吸困难,他真不想爬起来┅少女扶着他上岸了。他倒在岸边草坪,不停咳杖着。
    少女殷勤替他捶着背┅少女的双峰就在他的脸前晃动┅尖挺的双峰,乌黑黑的乳头,就在他的脸颊上磨擦着。
    秀才觉得呼吸困难了!
    “你┅你叫甚麽名字?”
    “我叫胡蝶。”少女嫣然一笑∶“相公大名呢?”
    “我叫花┅”他突然说不下去了!
    因为少女的乳峰推进到他的嘴边,堵住了他的嘴!
    这种诱惑恐怕是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的!
    秀才也是男人,他的嘴巴马上张开┅少女挑逗地把乳房塞进了他的嘴巴┅秀才回忆起小时侯吃奶的情形,嘴巴开始用力吮吸┅“嗯┅啊┅唔┅好┅舒服┅”少女开始呻吟起来了。
    呻吟,是女人一种伟大的武器,男人呻吟,女人未必动心,女人的呻吟,男人就投降了一半┅秀才被胡蝶的呻吟声挑起全身的火。
    “好哥哥┅用手┅摸我呀┅”胡蝶指引着秀才。
    秀才如梦初醒,他的嘴吧仍然吮吸着,两手绕到胡蝶光滑的背脊,不停地上下抚摸着┅“往下一点┅摸┅”胡蝶淫荡地呻吟着。
    秀才的双手顺着细嫩的背脊缓缓向下摸去,瘦小的腰肢,肥大的屁股┅“停,就在这处摸吧!”胡蝶指挥着┅秀才很听话,双手停留在肥大的屁股上,开始抚摸起来。
    先是用手掌搓揉,然後又用手指摸着,捏着┅摸着、摸着,手指渐渐集中在那条浅浅的沟中┅顺着浅沟摸下去,扣下去、挖下去┅“啊┅好哥哥┅深一点┅我全身没力气了┅好爽┅用力┅摸到前面来┅快┅”
    秀才双手摸到前面来了,前面就是仙人洞。
    “哦┅舒服死了┅好哥哥┅你不是秀才┅你是色狼┅你是淫虫┅你是野兽┅”
    胡蝶不停地骂着,但是每一句骂都使得秀才浑身舒服。
    “胡蝶┅再骂┅骂得越狠越好!”秀才现在也呻吟起来了。
    “淫棍┅下流的嫖客┅情哥哥┅毒蛇┅色鬼┅大棍子┅大花狗┅”
    胡蝶一边骂着,双手同时解开了秀才身上湿淋淋的衣服,一下子见到了秀才下身那支毛笔。
    “哇!好粗的毛笔啊!”胡蝶红着脸叫着。
    秀才人长得清香文弱,胯下那支毛笔却一点也不斯文,笔杆粗大,黑毛又长又浓┅胡蝶两手握住毛笔,爱不释手,将笔头在自己的双峰上来回磨擦,写着大字。
    胡蝶天生有个怪毛病,那就是喜欢吃男人的毛笔!如果一天不吃,就会全身酸酸无力,两天不吃,周身骨头疼痛,三天不吃,奄奄一息,昏迷不省。
    因此,胡蝶利用自己绝色姿容,经常裸体在溪中洗澡,目的不在於清洁,而在於诱惑男人。
    “这根毛笔这麽粗,这麽大,简直是笔中精品!”
    胡蝶贪婪地握着毛笔,张开樱桃小嘴,含住笔头,津津有味地舔起来。
    “啊┅小淫妇┅好妹妹┅你舔得我┅太舒服了┅小婊子┅亲姐姐┅哦┅爽死我┅”
    秀才现在已经到了疯狂边缘,他不停喊叫着┅胡蝶握住毛笔,感觉到它在膨胀。
    她加快舌头的运动┅她并不是舍不得吃,而是想使它更大更粗的时候才咬下去┅毛笔越来越粗,越来越硬!时机成熟了!
    胡蝶张开嘴,露出两排尖锐的牙齿。
    她用力咬下去!
    话说胡蝶张开嘴,正要一口咬下┅只听“琦”地一声,一块巨大的石头突然从岸边,滚了下来,正好向胡蝶压过来!
    胡蝶背着岩石,根本来不及反应。
    花秀才眼明手快,抱着胡蝶就地一滚┅“琦”的一声,巨大的岩石滚入河中,溅起了很高的水花。
    胡蝶目皑口呆。
    刚才,如果她一咬牙,秀才一定昏死过去,这样,他就看不到巨石,也就不可能救了她的性命。
    秀才此时也吓得面色苍白,冷汗直冒。
    胡蝶抱起了秀才∶“你救了我一命,大哥!”
    秀才抱住她,激动地说∶“为了救你一命,我宁愿牺牲我自己!”
    天真的胡蝶,从来没过过这麽痴情善良的男人,不由惑动得哭了起来。
    这时,远处的森林传来了一阵号角的响声┅“这是我大哥在召全队集合,我要走了。”花秀才依依不舍地吻着胡蝶。
    “全队人?”胡蝶感到这句话,突然心血来潮,急忙问道∶“你们全队共有多少人呢?一共几男几女?”
    “全队十三个人,全部是男的。”
    “十三个男的?”胡蝶眼睛顿时发亮。
    十三个男人,这等於找到了金矿一样,在这原始森林之中,人迹罕见,胡蝶要找个男的真不容易,经常是饱一顿饿一顿,很凄凉的。
    “十三个男人!十三根肉棍,我身体的体质可以大大改善了!”
    胡蝶心中暗喜,脸上却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∶“大哥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,却是情投意合,刚才你又救了我一命,我更是感激不尽,恨不得以身相许。”
    “不行啊!号角声声在催,我要赶快上路了。”
    “大哥,我的心已经给了你,我不想离开你!”
    “那怎麽办呢?”花秀才有些着急∶“我不能留在这里啊!”
    “傻瓜!”胡蝶嫣然一笑∶“你不能留,我不能去吗?”
    “甚麽?你想跟我们去?”
    “对啊!我无父无母,没有亲人,一名孤儿,流落在森林中也很可怜,倒不如跟你们走,也有个人照顾。大哥,你说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太好了!”花秀才欢喜若狂∶“到了那边,我们两人正式拜堂,结成夫妻,早生贵子!”
    “早生贵子?”胡蝶心中暗笑,每个男人都将被她吃掉肉棍,怎麽能早生贵子呢?
    密密的森林、马帮在行进。
    胡蝶骑在马上,经常传出她天真爽朗的笑声。
    自从花秀才把她带回马帮之後,带头的花老大和其他人都很开心。
    十三个男人,数千里的行程,很是枯燥无聊,现在有一个绝色美女作伴,男人们心中都很能接受。
    如果带回的是一个彪形大汉,众人或许会有戒心,但是胡蝶是个娇小柔弱之女孩,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危险性,大家都喜欢跟她相处。
    胡蝶心中自有诡计,一路上跟男人们嘻嘻哈哈,无拘无束,笑笑闹闹,引得十三个男人简直如痴如醉。
    第一天晚上,他们在森林中宿营。
    花老大特别关照胡蝶,找了一个山洞让她睡。
    胡蝶看看山洞,又看看花老大,心中一股欲火又冒了上来。
    她用她那饱满的胸脯顶了顶花老大。
    “花大哥,为甚麽特别挑了个山洞给我住呢?”
    “林中露水多、野兽多、男人也多,你睡那处特别不安全。山洞中乾净,又没有野兽┅”
    “万一你的手下来骚扰我呢?”
    “放心,我亲自睡在洞口,保证没有人敢进洞!”
    胡蝶心中暗喜,第一个晚上就送来这麽一个健壮魁悟的男人,就好像上天赐给她的一顿山珍海味。
    夜晚,森林中一片寂静。
    花老大睡在山洞口,翻来翻去怎麽也睡不着。
    在森林中走了一个多月,从来没见过女人,现在有一个绝色少女就在里面,怎麽不叫他心痒难熬呢?
    花老大俏俏爬了起来,摸入山洞┅他并不是想非礼胡蝶,而只是想趁她睡熟之际,好好地欣赏她的容貌,这是一种崇敬的心态,不是淫亵的心态。
    可是,等他走入山洞,看见胡蝶的时候,他整个人呆若木鸡了!
    胡蝶并没有睡觉,她正在脱衣服┅最後一件衣服┅脱光以叽,她坐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,娇躯斜卧,桃腮微晕,秋波频送,巧笑倩兮,杏脸生春,那嫣然一笑之间,万种风情,撩人春情荡漾。
    花老大这下再也控制不住了,陡然如同饿虎擒羊,全身扑了过去┅胡蝶娇躯半卧,见他扑来,忽地向内一退让,使他扑了个空┅花老大定眼看时,那胡蝶还是斜卧,含情带笑,更胜娇妩之态。
    花老大此时已色欲迷心,欲火如焚,翻身又扑了上去,这回胡蝶并不避让,半推半就地任他将娇躯拥抱满怀。
    玉体在怀,只见她头发风散,云鬓蓬松,媚眼微睁,羊脂玉体,顿使他意乱情迷,热血沸腾,欲火中烧,情不自禁地压在她身上,疯狂地把嘴唇往她两片薄薄小巧的朱唇猛吻不停┅胡蝶吐气如而,轻摇柳腰,急摆肥臀,醉人低沉的微哼,灵巧香甜的舌头┅手触玉体,但觉肌肤晶莹,洁白而柔润的细腻,彷佛吹弹得破,使他不忍用力,只将手紧紧地贴,缓缓爱抚┅浑身抚摸,摸至肉峰,挺实而丰满,滑嫩胜似鸡头肉┅胡蝶乃绝代妖姬,看她趐胸袒裸,直挺着一对丰满的豪乳,屹立顶挺,引人入迷。
    少女诱惑的胴体,再加上晶莹圆浑而直挺的香乳,宛似粉雕玉琢而成,均匀地分置在趐胸之上,像两座像牙雏塑的半球。
    而那两点熟透樱桃似的乳头,鲜艳夺目,勾魂荡魄,美丘迷人,任何冷静之人,见到也会爱不释手。
    花老大如疯如狂,不停地吻,整个头面都埋在其中,左右忙个不停,尽情地按抚轻吮。
    胡蝶使用天赋胴体,猛力引诱花老大,她的目的快达到了,於是娇妪在其怀中,轻摆盛臀,扭动纤,颤动着一双豪乳,秋波流动,以软嫩的面颊在花老大睑上贴慰,桃红小嘴,吻遍脸颊┅花老大怀抱软王温香,吸进阵阵撩人心醉的体香,一直心入心肺,心荡神驰中,两手在冰肌玉骨上滑落┅胡蝶虽然另有阴谋,但在花老大疯狂爱抚之下,忍不住满腔欲焰,心跳急烈,浑浑奇痒,酸软难忍,淫水旺流,肥臀浪荡┅陶醉中,两人情欲奔流,血脉沸腾,如同洪水泛滥,花老大急於将他粗壮的肉棍,对准淫液流满的阴户,挺进┅胡蝶这时有说不出的舒服,双手拚命抱紧他,两腿开始分开大大的,脚趾又张又拢互相勾叠┅粗壮的肉棍,尽没在又软、又紧、又热、又小的阴户,被其紧迎纳着,真舒服┅“哥哥┅好大┅嗯哟┅要插死我了┅哥┅亲哥┅饶了妹妹吧┅你┅太粗┅啊┅爽死我了┅”
    这时的花老大正在欲火高烧之下,那肯就此停止,在听到了胡蝶这又淫又荡的哼叫声之後,反面只有抓紧她抽,那肉与肉的碰撞声,和胡蝶的哼声混成一片┅“哥┅亲哥┅乐死妹妹了┅爽死妹妹了┅”
    花老大却在这时,猛地将肉棍住回一扭,那大肉棍子刮在仙人洞,趐趐麻麻的┅胡蝶打了个冷颤,但这棍子又猛地插了下来,顶得花芯子又是一阵趐麻,胡蝶舒服得左右摇着头┅花老大狠狠地抽插起来,这一下子的狠插,插得胡蝶只有分开着两条大腿,软软地一动不能动,浪叫的声音变成了呻吟,到底在叫些甚麽,就连胡蝶自己都不知道。
    胡蝶几乎被插到了麻木,而心头跳动得几乎出了口腔,慢说是还手,就连招架的力气也没有了。
    正在此时,忽然,花老大抓住了两条粉腿,往肩上一放,一下比一下狠地插下来。
    这样一来,胡蝶这个淫娃可惨了,因为她的屁股已悬了空,屁股挺得高高的,毫无办法招架,擂不几下,胡蝶只感到一阵昏迷,死了过去,不久,又被几下子猛插,插醒了过来。
    胡蝶顶着声儿叫道∶“哥┅好哥哥┅妹妹快死了┅你┅快丢吧!求求你┅”
    花老大用力一顶∶“浪货┅你是不是受不了了?”
    “是┅哥┅妹妹已受不了了┅亲爹┅你饶了┅妹妹吧┅”胡蝶有气无力地说着。
    花老大这时将所知技巧,全部运用出来,她被其超人的本能,特异的技术,弄得淫精流个不停,浑身酸软,骨胳散酸,有出气而无入气,魂飞魄散,面白唇紫,神游太虚之境,哼声已细不可闻┅一般汹涌澎湃的热流喷射而出┅花老大身无力地喘息着,突然觉得一只柔柔的手握住了棍子。
    棍子猛地一跳,又膨胀了一些┅他的心也跳得急速起来┅“浪货,你又要了?”
    胡蝶握住了他那大棍子,不忍释手地套动着,娇浪地说道∶“哥┅妹妹以前听人家说,男欢女爱,无拘无束┅女人的嘴,也可以给男人同样抽插着,妹妹虽然没有试过,可是妹妹太爱你了,让妹妹来试一试好吧┅”
    胡蝶一面说着,一面已经把头慢幔地挪动了起来┅胡蝶侧着脸,握住了花老大的棍子,他嗅到了一阵男人特有的气味,不由将心中一阵荡漾┅“哥┅你的┅又粗了┅”
    她伸出了香舌尖儿,先在光滑滑的棍头上舔了一舔,一股男人的淫水,咸腻腻地舐在舌头上,她用舌头在整根棍头上舐了个够,然後张开了小嘴儿,含住了棍头,胀得她的嘴有一点酸酸的很不好受┅花老大此时,却觉得一股热气,直透丹田,使得全身更加难受┅他在胡蝶经舐慢吮下“就拿这樱桃小嘴当成仙人洞地抽插起来┅胡蝶连忙双手握住棍子,使得一根粗大的棍子被两只小手握去了四分之三,只剩下这四分之一,在嘴内进进出出┅花老大感觉到棍子好像插在一个狭窄的洞中,眼看着胡蝶自肥肥屁股在抖动,更感到淫性大发,棍子一点一点膨胀了,一点一点发硬了┅胡蝶双手握住她的棍子,感觉到它的变化,心申暗喜。
    她一定要等到棍子胀到最粗的时。
    花老大见到胡蝶这般热情体贴,不由大喜砥慢吮下,拿迄樱桃小嘴当仙人洞候才下手┅不,应该说,才下口!
    樱桃小嘴紧紧吮吸着┅小巧的舌头笙巧地舐拨着┅两只小手在玩弄着棍子另一端的两个小球“啊┅小淫妇L∶你┅太会弄了┅老子┅全身都被你弄软了┅好婊子┅”
    胡蝶耳边听到花老大的狂叫,嘴里含住棍子不停吮吸舐搔着,心中计算着棍子发胀的程度┅“啊┅舒服啊┅天啊┅女人的嘴吧┅原来这样┅舒服┅小婊子┅快弄┅啊┅”
    花老大欲火焚身,下半身疯狂地动着┅“快┅快吸┅老子快射了┅好淫妇┅快┅用力舐┅使劲舐┅我不行了┅来了┅”
    棍子在胡蝶口中一阵颤抖┅胡蝶知道他快要喷射了,这是最粗的时侯她的两排牙齿狠狠地,用劲吃奶力气,猛地一咬!
    “啊!┅”一声惨叫!棍子被咬断了!
    鲜血泄红了胡蝶的嘴!
    花老大的惨叫声惊醒了马帮的人!
  《蝶恋花》(下)
    在荫荫森林中,各种意外都可能发生,野兽、土匪都是致命的危险因素,所以大家睡觉的时侯,都提高了警觉,花老大的惨叫声是那麽凄惨恐怖,早已经把众人吓得跳起来,大家点燃火把,跑出来寻找,只见花老大赤身裸体倒在沙滩上,早已气绝耳亡了。
    花老大的下身,血肉模糊,肉棍已不见了!
    众人吓得目皑口呆,不知道发生了甚麽事情。
    “一定是野兽!”花老二这样猜测,立刻得到大家的认同。
    谁也没有想到这是胡蝶所为,原来花老大的肉棍被咬下之後,痛入心肺,顾不得跟胡蝶纠缠,疯狂地跑出了山洞,但是肉棍是命根子,一旦被咬断,人就会因为剧痛而昏迷,又因失血过多而死亡。
    这时花秀才抱住大哥的尸体痛哭流涕,胡蝶早已穿好衣服,趁着众人混乱的时侯走出了山洞。
    大家哪晓得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子原来就是杀人凶手呢?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啊!
    天明时分,众人挖了个土坑,草草埋葬了花老大,一行人又匆匆起程了。
    虽然出了人命一但是大家都不愿放弃行程,因为贩卖吏私盐的利润实在是太诱怒人了。
    花老大已死,马帮的首领自然就由花老二担任,花老二也是识途老马,因此指挥若定,一路上太太平平。
    这一天,马帮来到一座义庄,天色已昏黄,花老二便下令在义庄宿夜。
    大家一听,吓得魂不附体,义庄摆满了棺材,谁敢在里面睡觉呢?大家都直骂老二发神经。
    花老二告诉大家,他们是贩卖私盐的马帮,是官府一心要捕捉的罪犯,睡在义庄,正是最安全的地方,没有哪个捕快敢在夜晚来义庄捉人的。
    虽是这样说,马帮私盐贩子们谁也没那个胆子,大家宁愿睡在荒郊野外,花老二大笑,骂大家没种,决定自己一值睡在义庄内。
    半夜时分,花老二被一阵轻轻的推门声惊醒了。
    “难道真是有鬼?”他睁眼一看。
    胡蝶站在他面前,楚楚可怜。
    “胡蝶姑娘,出了甚麽事了?”
    “我┅胸口疼痛┅好像快死了┅”
    胡蝶轻轻呻吟着,好像真的病了。
    花老二是个大夫,治病救人,哪想到那麽多∶“胸口疼痛吗?那麽解开衣服我检查一下。”
    胡蝶正等着他这句话,当下双手飞快地解开了衣带。
    花老二傻了,粉团似的两个肉球,透着幽香,颤巍巍地挺立着,散发着无穷魅力。
    再看看胡蝶,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闪烁着大胆挑逗的光芒┅“大夫┅人家的胸口好痛┅好帮我按摩按摩吧!”胡蝶娇滴滴地呻吟着。
    花老二的双手立刻听命令地伸过去,紧握着过香丰满而又有弹性的乳房疯狂揉搓起来。
    胡蝶很快捉住他的手,故意拒绝∶“唔┅不要┅不可以┅”
    这两个肉球不但大,而且涨卜卜,绯红的乳晕,如小葡萄般大的乳头,颜色白中透红,诱人极了。
    花老二哪忍得住,他的嘴又含住另一个乳房,吮啜起来,胡蝶感到一阵热流遍及全身∶“嗯┅哎唷┅嗯┅”
    她哼着,把胸脯向花老二挺过去┅花老二的手揉捏了一阵,顺着胸腹,慢慢往下移┅“啊┅停┅停┅”
    花老二已摸着了似丝似绒的毛┅“嗯┅”胡蝶轻轻哼着,娇躯微微战栗着┅她的心急促跳动,粉脸羞着,脸颊飞红,一双秀眼像是渴求甚麽似地望着花老二,那模样真是勾魂摄魄┅花老二像发了狂的野兽,手指已滑入那迷人的小洞┅“啊┅不行┅快┅住手┅”她呻吟着,小洞中已春湖泛滥,全身像触电似的,用那勾魂媚眼,凝视着花老二。
    “色鬼┅你不可以┅嗯┅”
    话没说完,她跟花老二紧紧地搂在一起,并把丁香舌头伸入花老二口中,让他尽情地吸吮昔┅接着,花老二把她脱得一丝不挂,虽然她在抵抗,但那只是虚张声势而已。
    花老二听到了她沉重的喘息声,剧烈的心跳,他撤离火热的嘴唇,抽开了在她嫩滑山峰上的手,他把胡蝶抱到一副棺材上面,让她仰天地躺着,自己也脱光了全身┅明亮的月光从破烂的窗口射入,雪白细嫩的胴体一览无遗,尤其是她粉嫩的小腹下面,丛生着一撮浓密蓬乱的毛草,小山丘下面,一条若隐若现的小缝,湿淋淋地微有水渍┅胡蝶的神经刺激到了极点,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,正在大火中被燃烧┅“色鬼┅不要看嘛┅羞死人了┅”
    花老二的欲火已达难忍之地,大棍子很吓人,有六寸多长,棍头像个鸡蛋┅“啊,色鬼┅你那麽┅大┅”
    当胡蝶看到了花老二的大棍子,真是又惊又喜又羞,她羞得赶快闭上眼睛,心跳得更急促┅花老二一个猛扑,跳上大棺材,把胡蝶紧紧压了下去,紧紧地抱着,嘴唇更是雨点般地落在她的粉脸上┅她颤抖着,小腿伸缩着,口中哼着∶“嗯┅不要┅啊┅哎哟┅不要┅”
    大棍子已抵住了小穴口。
    “不┅不┅啊┅要┅”
    棍子向前微挺,她的秀眉已蹙起来了┅花老二的臀部,猛地向下一沉┅“啊┅色鬼┅慢点儿,好痛啊┅”这时胡蝶已痛得粉脸发白。
    可惜,大棍子只进了一半。花老二起了怜香惜玉之心,止住了冲刺。
    “胡咕娘,是不是弄痛了你?”她温柔地慰问着。
    “色鬼┅你的┅你的太大了┅”
    “我的甚麽太大?”花老二笑着。
    “嗯┅色鬼┅坏人┅”说完她羞得闭上美目,那种爱娇的模样,使得花老二爱得快要发痕了!
    渐渐地,棍头感觉到有点松动了,他猛然用力一插┅“啊┅!”
    “滋”的一声,大棍子已轻滑进了她温暖的小穴中。
    胡蝶痛得咬紧牙恨,嘴里哼着∶“色鬼┅你好狠心┅不要┅不要┅”
    此时大棍子被小穴紧紧地包裹着,胡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惑,由阴户传送到全身,她感觉到整个人像要融化了,便她舒服得几乎昏迷过去。
    忽然,那插在里面的棍子,慢慢地向外抽离,小穴中一阵的麻痒,痒得钻了心,那种极美的空虚,又令她无法忍受。
    她需要那种满、涨的充实,她拚命地想起了粉白的玉臀、往上挺、往上迎,不断娇哼着∶“色鬼┅我┅我要┅要你┅”
    她不顾害羞地叫喊着。
    “你不是不要了吗?那我还是抽出来好。”花老二知道胡蝶已经欲火高涨,故意挑逗她,轻轻地向外抽动大棍子┅“啊┅不┅色鬼┅我要┅要┅”
    这淫荡的娇声,刺激得花老二激起了原始野性,再也无法忍耐了。
    他失去了温柔怜惜,扒起了胡蝶的玉臀,大棍子对准一张一合的小穴口,猛力地向里抽插,阴水湿润了胡蝶的洞口,连连插了六七下,已经全根尽入。
    “啊┅痛┅啊┅轻点┅嗯┅嗯┅”她梦呓似地呻吟着,玉手紧搂着花老二的腰,娇脸扭动着,最先感到痛,慢慢地由痛而酸,由酸而麻,由麻而痒,痒得好难受。
    “啊┅好色鬼┅嗯┅死色鬼┅你┅你是坏人┅我的心肝┅哎唷┅”
    她香汗淋漓,全身不住地颤抖着,这时她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一阵阵极度的快感涌上她的心房,她舒服得两条小褪乱伸,把他抱得更紧。
    花老二愈插愈猛了,她的娇叫声更高了。
    “呀┅哼┅我┅痛快死了┅我┅要乐死了┅”
    大棍子像抽风箱似地一抽一推┅胡蝶星眼欲醉,娇睑嫣红,她已经欲仙欲死,小穴里淫水直往外冒,花芯乱顶,口中频频呼叫。
    “色鬼┅我一个人的色鬼┅我的┅啊┅大鸡巴色鬼┅插死我吧┅色鬼┅你插┅由你插┅哎唷┅”
    她舒服得魂儿飘飘,魄儿渺渺,拚命地摆动着臀部,挺高了阴户,以迎接冲刺┅大棍子像雨点般地打击在她的花芯之上。
    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外流,顺着雪白的臀部流在棺材上┅这一阵猛烈的冲击,已使得胡蝶舒服得魂飞魄散,不住地打着寒颤,小嘴里直喘着气。
    “色鬼┅哎唷┅我的心肝┅不行了┅哎呀┅美极了┅我死给你了┅”
    胡蝶猛地挺起双腿,把个花老二死挟着不放,屁股挺高,再挺高┅“色鬼┅你要了我的命┅插死我了┅”
    只见她猛地一阵抽搐,然後两手双腿,垂落在棺材上,全身瘫软了。
    花老二却不急於射精,他毕生第一次,享受如此矫美粉嫩的女人,看着胡蝶迷人的样子,惜玉怜香之心又起,粗壮的大棍子满满地插在小穴中,既温暖,又舒服,他停止不动了。
    很久很久,胡蝶才悠悠地再醒过来,媚眼一开,看到了花老二,马上又闭住,羞得娇脸飞霞,娇声骂∶“你这个色鬼┅”
    “色鬼有甚麽不好?”
    “你好坏┅”
    “坏才能插得你舒舒服服的,是吗?”
    “嗯┅”
    “舒服不舒服?”
    “嗯┅”
    “要不要再玩一次?”
    “嗯┅”
    “嗯?是要还是不要?”
    “人家怕羞,不好意思说┅你知道的嘛!”
    “哦,原来是不要?那再见了!”
    “要!要!┅是要嘛!”
    花老二看她那不胜娇弱的样子,不由得温存的频频亲吻她,不久,胡蝶已被逗得媚目含春,阴户阵阵的流水,嫩肉的玉臀不停地往上挺┅花老二又开始了第二波冲击┅“哼┅好涨┅好舒服┅色鬼┅你真不是好人┅”
    “不可以叫色鬼,叫亲哥哥┅”
    “嗯┅羞死人┅”
    “叫不叫?不叫我走了!”
    “叫嘛!┅啊┅亲哥┅哎唷┅哥┅”
    “大声一点!”
    “亲哥哥!心肝哥哥!”
    花老二被她的淫叫催起了全身欲火,紧紧搂住胡蝶,发动了一波波的攻势┅天明了。
    马帮的人纷纷从荒郊野外回来了,义庄的门紧闭着。
    “二哥!二哥!”花秀才拍门,想叫醒花老二,可是门内没有人回答。
    “嗨!花二爷真是胆大包天。一个人在义庄里面,竟然睡得这麽死?英雄。”
    “英雄?先别那麽快下定论,说不定花二爷已经被棺材内的┅给抓走了!”
    马帮的私盐贩子你一言我一谙地议论着,花秀才急了,一脚踢开义庄的大门!
    义庄的大门又玻又旧,本来就摇摇欲坠,被花秀才一脚踢了之後,颓然倒地,腾起一阵灰尘。
    众人战战兢兢地结队走入义庄,只见花老二躺在一具大棺材上,全身赤裸,一动也不动。
    “二哥!”花秀才提心吊瞻地试叫了一声,他心中希望二哥只是熟睡,而不是出了甚麽意外┅花老二毫无动声┅花秀才走到花老二的正面一看,突然惨叫一声。
    花老二的两条大褪中间,血淋淋的一片,那命恨子已经不见了!
    他跟花老大完全一样的死法!
    “究竟是谁杀了花二哥呢?”众人议论纷纷。
    花老大死在森林之中,大家郡以为是猛兽所为,但花老二卸却在义庄,这处并没有野兽啊!
    花秀才心中开怡怀疑。
    “是鬼呀!”突然有人大叫!
    “对,一定是恶鬼杀了花二哥!”
    “唉,我早劝过二哥,可是地偏偏不听!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,议论纷纷。
    看起来这是唯一的解释了,花秀才只有含泪埋葬了二哥。
    跟上次一样,没有人怀疑胡蝶。
    昨天夜里,胡蝶和花老二在翻云复雨的颠狂之中,突然用砖头敲婚了他,然後一口咬断了他的命恨子,藉着夜深人静,她悄悄出了义庄,谁也没将这个柔弱漂亮的女孩子和凶手联系一起。
    接连死了两个首领,现在只剩下花秀才一人,私盐贩子很讲义气,大家还是公推他担任首领,带领大家向暹逻走去。
    山山水水,一路上风餐露宿,花秀才竭尽所能地照顾胡蝶,使胡蝶深深惑动。
    胡蝶的内心开始矛盾了,她一定要吃男人的肉棍才能活命,但是,她又舍不得花秀才,因为她是真正爱上了他了,她不忍心┅可是,她也知道,自己一到了性交高潮的时侯,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,一定会将男人的肉棍咬断!
    “要想保住花秀才的命,只有一个方法,那就是拒绝跟他上床!”
    胡蝶暗暗下定了决心,要疏远花秀才。
    可是,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花秀才现在却虎视耽耽,对胡蝶三番五次想下手。
    胡蝶一片苦心的回避花秀才,经常故意不跟大对人马呆在一起,让花秀才没有机会下手。
    这一天、马帮渡过一条急流,胡蝶不慎失足,跌下江中,被水流卷走了!
    “救命啊!”她惊叫者!
    花秀才冲到岸边,伸手去拉扯胡蝶,那时自已也站不搓,跌入水中。
    两个人被湍急的江水一直冲到下游的沙滩上。
    花秀才首先醒来,侧首一看,巧得很,胡蝶正好躺在她身边,昏迷不醒。
    她耳上衣服尽湿,贴在肉体上,玲珑浮凸,分外诱人,花秀才忍不住剥光了她的衣服┅趐胸如脂,玉峰高耸,那峰尖上的两颗葡萄,那平坦的小腹之下,两山之间,一片令人回扬荡气的茸茸芳草,盖昔迷人亚魂神妙之境,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在地的眼前,丰满润滑的胴体,令人心旌摇荡┅这时他已遇奇血液沸腾,热流潮涌般的流向下体,那一根王茎“突”的一下,像旗杆似的直竖起来┅他的两手在双峰之上又揉又搓┅玉乳发酸,胡蝶醒了过来,脸上现出一阵绯红的羞态娇艳照人,春情荡漾,溢满香眸,春情撩起,欲火燃晓六神无主,不知如何是好。
    花秀才知道是时侯了,温柔地问她∶“哪处不舒服?”
    “嗯┅哦┅哦┅”她嘀羞扭拧地哼着。
    花秀才急忙抱住她,如雨点般地吻其粉脸。
    胡蝶这时也忍不住了,两唇相合,热烈的吻,吸、吮、搅、含,四肢抱得紧紧的┅花秀才觉得是时候了,将大棍头抵住穴口,轻轻的碾磨,嘴含王乳吸吮着。
    胡蝶被根子抵住洞口,一股热流烫心,乳尖被吸,身上有趐趐麻麻感觉,但奇酸攻心,不觉轻轻呻吟起来┅花秀才借淫液润滑之力,棍头破关直入,大刀阔斧,如狂风暴雨,使劲抽插┅两人如猛虎搏斗,战得天翻地覆、天地变色┅她这时玉乳被搓捏得魂失魄散,集酸、甜、趐、麻、痛於一身,媚眼横瓢、娇声啼喊、呼吸急喘,以一双颤抖的豪乳,摩擦健胸,柳腰急摆,阴户猛抬,双腿开闭,夹放不已,高大肥嫩的玉臀,狂摇急舞,每次配台其猛烈攻势,无不恰到好处。
    花秀才眼视娇容孟浪之状,嘴吻其诱人的红樱,双手紧抱着她,吸腹挺动,粗壮长大的棍子,用劲地插入其迷人山洞,发泄情欲,享受妖媚淫浪之劲,赏视她艳丽照人之姿,无尽无休,继续驰乐。
    这时两人已到高潮,乐得有点疯狂,如痴如醉,那汗水、淫液、喘气都不顾,拚命地蛮干。
    “好哥哥┅大家伙的心肝┅你痛死我┅好亲亲┅哎唷┅唷┅花哥哥┅不能再插了┅哎唷唷┅唷┅不能再痛了┅我没命了┅唷┅我┅骚痒死了┅”
    胡蝶此时已被干昏了头,花秀才大力抽插,健其全骨酸软无力┅她妖楣的浪哼声,激起花秀才像颠狗一样,在平原上尽力驰骋着,他紧搂着她的娇躯,也不管她的死活,用足气力,一下下狠插进去,急插猛抽,大棍头像雨点般撞在她的阴蕊上,浪水阴精被带得“噗哧噗哧”发响,由阴户中一阵阵的向外涌,屁投大腿都湿了一片。
    胡蝶被插得死去活来,不住的寒噤抖颤,樱口张着,直喘大气,连“哎唷”之声都哼不出来,地才放慢速度┅胡蝶这时才得喘气的机会,望着他媚笑,并抹其汗水,温情地吻着他,纤手爱抚他建壮背肌┅“花哥哥,你怎麽这麽厉害?我差点┅”
    “妹妹,你说我甚麽厉害?”
    “你好坏┅羞死人┅”
    “好妹妹,说不说?”
    花秀才猛地抽插数次,紧顶着她的阴核,不住抹揉磨旋,直揉得她的阴核与嫩肉趐趐的,芳心发颤,连忙大声喊叫∶“我说,我说┅”
    “好,快说。”
    “你的大棍子真利害,差点给你捣散了┅”
    “不行,要说的更粗野一些┅”
    “┅小洞被情哥哥的大棍子捣散了。”
    她羞得粉脸通缸,忍不住打了他一下∶“冤,坏死了。”
    他抽得急,她也刻意逢迎┅花秀才感觉其仙人洞内紧急地收缩,内热如火,棍头烫热,知她泄了,连忙停止动作。
    二人搂抱着,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。
    胡蝶睁着一双楣眼,深情地注视着他,方面大眼,粗肩舒展,两眼紧闭,挺直的鼻子,下端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嘴,唇角向上翘,挂着甜甜的迷人笑意┅大棍子仍然挺直坚硬,还插住未拔出来,现被淫液及温暖的小洞滋润很更加粗壮长大,把仙人洞塞得满满的,大棍头紧顶住花芯,既刺痛又快感,一股酸麻的味道,使得胡蝶连连喘息∶“心肝,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,刚刚我又丢了。”
    说着她嘴舐舌舔,彷佛其味无穷,花秀才沉思中,静静享受安宁中的乐趣,为她的淫浪之声所扰,睁目凝视,娇媚秀丽,不禁伸手拈弄高隆的王乳。
    胡蝶的乳尖被揉,酸痒到心里,不由得摆首挺胸,轻扭细腰,丰肥的玉臀轻慢地晃动,不时地前移上下磨碾,专拣洞内痒处磨碾迎合。
    花秀才也把腰提劲,挺动抽擂,大棍子配合她的磨碾迎合,只乐得她,嘻嘻浪喊┅“啊┅心肝┅乖乖┅大鸡巴┅亲丈夫┅”
    花秀才低头着她阴户台着大棍子进出抽插,阴唇收缩,红肉吞吐翻飞,猛挺急抽,运动自如,既温暖,又湿润,有时尽根没入,有时轻搓洞口,子宫内又紧啜得龟头趐趐麻麻,痒到心痛,也乐得直叫∶“亲亲┅你的功夫真好┅啊呀┅好妹妹┅美死我了┅喔┅喔┅好小婊子┅你这个又骚┅又淫的┅小洞┅使我舒服┅嗯┅用劲地夹啊┅”
    两人缠在一起,浪做一团┅干得更加痛快淋漓┅胡蝶“咿呀唔呀”的,淫声百出,艳态万千,那大棍子插进抽出,带着骚水淫精,越擂越深,插得满腹,屁股地上都是┅胡蝶觉得不行了,一动不动,全身如散开的瘫痪┅花秀才抱紧娇躯,屿得紧密,继续猛抽狠插数下,大棍紧顶着阴核四周,子宫口和阴洞底部,在最嫩最敏感的嫩肉上,轻轻揉转。
    胡蝶闭着双眼,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美味,美得她樱口浪叫,粗壮的大棍,转动得她无法不晃动,她实在禁不住,这内媚之功,心底内的轻痒,乐得忍不住又丢了,急得浪叫∶“好弟弟┅亲丈夫┅情哥哥┅哎唷┅嗯┅唔┅你铙饶我吧┅我不能再玩了┅不能再浪了┅也不敢浪啊┅唔┅唔┅亲爹啊┅饶饶我吧┅可怜骚穴┅啊┅不┅不能再揉了┅喔┅唔┅哼┅大鸡巴的亲亲┅好丈夫哥┅嗯┅我服了你┅我今後一切┅奉献给你┅永远听从心肝┅亲哥哥┅好宝贝┅别动┅哎唷┅我受不了┅乖乖┅小穴又过水了┅”
    粗壮的大棍子,实在把她干得太舒服了,阴精像开闸似地向外流,通体趐嘛,酸软无力,全身的细抱都在颤抖,真是有生以来,初尝这样的美味┅从末领略的好境,怎不使她乐极魂飞,死去活来┅他见她两顿火赤,星眸含春,语声已含糊不清了,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,又浓又热的阴精,直浸得他的棍头无比舒畅┅他更加快了进攻的速度┅胡蝶虽非初次欢乐,但在花秀之的怜爱之下,享尽其中乐趣,快乐的畅流多次,欢愉得似疯似狂,魂魄飘散,低声呻吟∶“好哥哥┅我今日才知道┅真正的快乐┅快用劲啊┅我快活死了┅快用劲插┅你不要怜惜我┅大力插┅唔┅我是又淫又骚的荡女人┅哥哥插死我好了┅我恨你┅爱你┅”
    一个极力承欢,一个怜爱有加,男情妾意,通力合作,达到高峰┅大棍子赵发越膨伥发硬了┅花秀才突然抽出大棍子┅他把大棍子送到胡蝶的朱唇边┅“好妹妹,用你的樱桃小口含含吧!”
    胡蝶心中暗惊,如果肉棍放入她的口中,她一定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,一定会咬断的!
    可是,欲火焚身的花秀才硬把棍子塞入她的口中┅舌头舔着大棍子子┅对胡蝶来说,这是天下第一美味!她控制不住了,尖锐的牙齿就要狠狠咬下!
    就在此时,强烈的爱情使得胡蝶清醒过来,她抓起一块大石头,狠狠地砸在自己脸上,一下,一下┅花秀才呆了!他不知道胡蝶在干甚麽!刹那间还以为胡蝶疯了!
    胡蝶用石头将自己牙齿砸掉了!
    没有牙齿,就不会咬断花秀才的肉棍了!
    胡蝶为了真正的爱情,付出了巨大的牺牲,当花秀才知道真相之後,非常感动。
    後来二人到了暹逻,,花秀才凭其文采,当上了宰相。
    胡蝶也成为宰相夫人,二人白头偕老。